结果这最后的连续引发研究整整做了一个星期都没做出来,而我也整整一个星期没看到瑜秋。因为我都没回宿舍,都睡在实验室的办公桌上。 “累了吧?”半夜一点多,突然多了一个男性的声音出现在我的实验室,还传来阵阵的咖啡香味。 “暸月?你明天不是要发表新石引化理论吗?怎么有空来这?”他来这我感到挺惊讶的。 “因为瑜秋她在忙,要我来看看你这里。这么晚了还这么卖力的赶实验?”暸月把手中的咖啡递给我,恭敬不如从命,我道声谢谢就不客气的接下他这杯咖啡。 “没办法,习惯了。”可能是我真的饿了,我喝这杯咖啡觉得异常的美味。 “嗯……”这时我刚好对上了暸月审视的眼神。 “怎么了吗?”我好奇的问。 “我在想,你为什么能这么吸引我姊姊。”暸月想这个问题想得非常认真。 “有想出结果吗?”很稀奇,我的好奇心被他给挑了起来,他想得问题,我也想知道为什么。 “我问你,你有想要什么地位吗?” “没有。” “你有渴望什么东西吗?” “没有。” “你做实验时有什么企图吗?” “没有。” “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吗?” “纯兴趣。没有特别的目的。”他一连串下来的问题,我的回答连思考都不用就脱口而出。 “那我知道为什么了。耀京,你跟我姊姊是完全相反的人。你这个人很像白开水,而我姊姊像个混浊受污染的湖泊。”他说出这个比喻让我皱起眉头思考起来,为什么? “你有算计过任何人吗?”他又丢一个问题给我。 “没有。”实验、报告都做不完,哪有美国时间算计别人。 “瑜秋的企图心很强、欲望也很大、来这里的目的更是清楚、也想要更高的地位。而且,在进入实验室的一年之内,她算记过所有地位比她高的人。”暸月把瑜秋讲成我完全不认识的人。 “她有那个资格拥有企图心,她是个很厉害的人。虽然我很惊讶她有那一面。”我仔细想想,厉害的人会有企图心是很正常的事。 “你不讨厌她这一点?”暸月很惊讶我的冷静。 “所有地位高的人不都是那样吗?这没什么好讨厌不讨厌的,没实力就会被拉下台,有实力的就是会往上爬,这是很现实的问题,也是这所研究所的准则。”这句话一方面是说来给自己听,一方面也有些认命的意味。 “我要收回刚刚的话。” “咦?”我说这句话让他认为我很复杂吗? “你是一个比白开水还淡的人,我从没看过像你这么认命又没心机的研究者。难怪姊姊喜欢跟你在一起。” “我当这是赞美,你还有别的事吗?”我只有淡淡的微笑一下,然后把咖啡杯递给他。 “有,刯因在催你的报告。” “谢谢你的告知。”我说完这句话他就离开我的实验室。而我沉思了一下他所讲的话。 这让我了解到一点,我并不是很了解瑜秋的这个人。这是否意味着,我们走的路其实是两条并行线,我总有一天要面对跟她不一样的路?